经济学家称这种无法同时掌握汇率,货币,资本流向的现实为“三元悖论(The Impossibel Trinity)”。也就是说,无法同时实现本国货币政策的独立性、汇率的稳定性、资本的完全流动性,最多只能同时满足两个目标,而放弃另外一个目标。发达国家一般会放弃汇率并选择货币政策的独立性和资本的完全流动性。而发展中国家一般会选择放弃资本流动性并选择货币政策的独立性和汇率的稳定。也有像香港这样选择资本流动和汇率稳定的同时放弃货币政策的独立性的例子。
这是韩国这样的小规模开放经济体无法轻易加入汇率战争的里有。韩国在IMF外汇危机时曾全面开放金融市场。韩国现在已经很难再回头为了自由调整汇率而阻断资本的自由流动。如果以汇率作为政策目标就需要放弃货币政策的独立性。也就是说,调整利率以达到目标汇率的时候无法考虑经济状况。
最近中国也陷入了这样的困境。过去中国采取的是固定汇率政策,使资本无法自由流动。因此可以在稳定汇率的同时刺激经济。不过从2009年开始推进人民币国际化以来,这一切变得非常困难。因为中国为了推进人民币国际化就需要打开资本市场大门。
问题就发生在这里。如果想在放宽资本流动的同时继续维持高汇率就需要使外汇资金流出中国。此时如果海外投资者认为汇率继续走高就会使外汇资金过快地流出中国。而如果海外投资者认为中国将无法维持高汇率又会使外汇资金流入中国,因此可能会使中国希望外汇流出中国的努力付之东流,从而遭受巨大损失。全世界经济专家都在关注中国如何解决这一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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