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世均的话给了我们启示。别国的动向无关紧要,问题竟然出在这里。文在寅政府根本不去看对外面的情况。他们似乎并不知道疫苗争夺战实则是同其他国家“政府之间的竞争”。因为疫苗数量有限,若想提前确保疫苗,就必须比别国更快速、更具战略性地采取行动。美国和欧洲全力以赴,以色列甚至不惜动用情报机构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唯独韩国毫无作为。他们或许还想着可以像往常一样,扭住企业的胳膊,企业就会乖乖交出疫苗。
文政权的四年国政可以简单概述为“内强外弱”。在国内,如同帝王般君临天下;在外面,如同遭到孤立一般,独自运转。其中,《重大灾害企业处罚法》就是具有代表性的例子,该法律规定,如果劳动者死亡,即便没有实际上的过失,企业CEO也将被处以1年以上的有期徒刑。有个事实是强行实行该法律的政界无法解释的。全世界没有一个国家出台过这样的法律。唯独英国有类似的规定,但也只是对法人处以罚款。没有哪个国家会在不考虑是否存在具体过失的情况下,对经营者个人进行刑事处罚,甚至而且还规定了有期徒刑的下限。由此诞生了世界产业史上绝无仅有的立法先例。
那么,为何其他国家不出台《重大灾害法》?因为他们知道,仅靠严厉的处罚无法预防产业灾害。韩国已经属于产业安全事故刑量偏高的国家。规定不遵守安全、卫生、环境规定或发生事故,即可对企业经营者加以处罚的法律达63条,处罚规定更是多达2555项。24岁的非正式工金容钧之死,让产业安全法的处罚再次得到大幅强化。但是,《金容钧法》实行后,安全事故并未见减少。因为生产现场并不会认真遵守。无论制定多么严厉的处罚,出台多么强有力的规定,只要一线现场的意识没有发生改变,一切都是无用功。如果将经营者关进监狱就能够解决问题,这样的法律早已成为了国际标准。
文政府国政的特征是不顾国际趋势,“按照自己的方式来”。“收入主导型增长”是文政府首次尝试的史无前例的实验。如果该政策取得了成功,那么经济学教科书就需要重新编写。因为,这相当于创造了“马车拉马”的奇迹。一味出台限制规定的房地产政策本身也足以成为全世界的谈资。因为全球没有一个政府会在缺乏供给的情况下,只想着控制房价。一切靠钱解决的税金万能主义、“大政府”路线、以公共机构而非民间企业为主的就业政策等等,所有的一切都与世界趋势背道而驰。
全球政府都出台政策帮助本国企业赢得竞争。文政府却恰恰相反。政府在展开激烈生存竞争的企业背后伸脚铲人。文政府出台了“企业限制三项法案”,采取了其他国家没有或过激的经营权攻击手段。每周52小时工作制成为全世界最死板、最不灵活的结构。政府带头让企业暴露在外国资本的攻击下,一到晚上就下令研究所关灯。仿佛铁了心要让韩国在全球竞争中掉队。
但在国内政治方面,文政权却屡屡展现出卓越的手段。铲除政敌,权力机构私有化,整顿大企业军纪,在选举中屡战屡胜。在国内如此左右逢源的政权,在外面却显得无能到了极点。
现政府犯下的一系列外交惨案也早已是众所周知。韩美同盟出现裂痕,友邦关系破裂。《禁止散发反朝传单法》在美国议会听证会上被点名,又因为朝鲜人权问题受到国际社会的侮辱。美国国务卿运道而来访问日本,却不来韩国。文在寅如此这般迎合中朝,到中国“吃独食”遭冷遇,被朝鲜说成是“水煮牛头”。每当出席国际会议,看文在寅在各国首脑之间像个独行侠一般不受待见,看着都叫人心疼。这似乎也象征了他在国际趋势中,逐渐被孤立的国政运营方式。
运动圈的大脑中深刻着“自闭症DNA”。即便中国掀起文化大革命的“腥风血雨”,苏联解体也拼尽全力视而不见的他们,如今被安排在政府核心部门担任要职。说出“别国做的事情有那么重要吗?”这样的话,相当于承认了要“按照自己的方式来”。不看外面世界的运动圈政权的自闭性世界观正让国家逆行,驶向让大韩民国变得孤立无援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