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鹭梁津水产市场管理和运营的“水协鹭梁津水产”透露,本月2日访问鹭梁津水产市场的车辆比3周前增加了40%。核污水排放前的上月12日为5,876辆,排放后的26日增加到8,390辆。一周后的2日也达到了8,244辆,与一周前类似。
访客和销售额也出现了增长。韩国海洋水产部对核污水排放后的25日至27日鹭梁津水产市场的35家零售店和4家餐厅的销售额进行了分析,结果比放排污前(18日至20日)上涨了10%以上。商人会长车德浩(音)说:“与排污前相比,顾客增加了2倍。有的店铺创下了历史记录级的8月份销售额。”商家之间有人说:“连续两周保持着高销售额,看来并非暂时的抢购现象。”
还有分析认为,对福岛污水的“不科学主张”引起了年轻人的抵制。商人会长车德浩表示:“不同于发生疯牛病事件的时期,现在可以通过智能手机轻松地查看科学信息。到目前为止,几乎没有年轻顾客因为污水而不吃水产品。”
韩国政府鼓励消费水产品也发挥了主要作用。韩国总统尹锡悦和政府、执政党相关人士最近积极访问水产市场,而且上月开始的“传统市场Onnuri商品券返还活动”也取得了效果。在水产市场消费的金额的30%可返还为Onnuri商品券(每天最高2万韩元)。水协鹭梁津水产方面人士表示:“2日也有很多顾客排队1个半小时以上领取返还的商品券。”
福岛污水排放第10天的3日下午2点前后,在韩国最大规模的水产品市场——首尔铜雀区鹭梁津水产品批发市场,一楼的零售区挤满了前来浏览水产品的客人,拥挤到没有下脚的地方。一米多宽的市场通道挤满了围观的人,走过去都困难。每家店大概都聚集了4-5名讨价还价的顾客。二楼的炸虾店前也有十几个排队的人,即使过了午饭时间,也很难找到空桌。
横跨2-4楼的停车场当天全天处于满车状态,这里可以停放780多辆汽车,一般要等10分钟以上才能有空位。在该市场停车场工作了十几年的李某(66岁)说:“我担心顾客会因为污水而骤降,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涌入,会让我这么辛苦。肯定比往年这个时候增加了很多。”
这是鹭梁津水产市场的反转。考虑到夏末水产市场的特点,这是一种罕见而惊人的场景。水产业界透露,6-8月大部分是很难捕鱼的“禁渔期”,再加上炎热的天气,属于对生鱼片的需求下降的时期。加上处于假期的市民很少光顾,手头也不宽裕,截止中秋节之前的时期被商家称为“勒紧裤腰带的时期”。
在不合时宜的繁荣中,鹭梁津水产市场的商人们既高兴又惊讶。主要销售海螺和雪蟹等的商人朴某(46岁)说:“每天有十几个顾客问我是否提供Onnuri商品券。8月份不是水产品的畅销期,多亏了商品券,感觉顾客比去年增加了2倍。”另一位商人说:“到了酷暑退去的8月底和9月初,客人通常都会变多,但与往年相比现在突然人变多了。可能是因为说福岛污水什么的,吵得太闹腾了,所以才有更多市民来买水产品了吧。”
光顾市场的市民们对“污水怪谈”不予理睬。从京畿富川花了大约1个小时来到这里的主妇金某(70岁)购买了包括黄花鱼和比目鱼在内的价值10万韩元的水产品。她说:“听说污水排放要4-5年才能产生影响,现在科学上说没有问题,所以我朝积极的一面想了想,就还是吃了。”来自首尔铜雀区的朴某(72岁)也说:“我经常来鹭梁津购买鱿鱼或虾,虽然子女们焦急地表示‘担心’,但政府说没关系,我相信政府就来了。”来自江南区的李某(33岁)说:“家人喜欢海鲜,所以查了很多有关污染水的科学信息和报道。除了政府每天公布污染水的数据,科学上不是什么都没有验证吗?”
秋季斑鰶和梭子蟹等应季水产品价格下降也是市民蜂拥而至的原因之一。比目鱼和石斑鱼等养殖活鱼的价格与往年持平,但斑鰶和梭子蟹等应季水产品比去年便宜了40%至50%。原本每公斤4万-5万韩元的斑鰶今年以2万-3万韩元成交。正在销售斑鰶的郑某(58岁)说:“去年油价涨得厉害,水温高,捕捞量下降,导致斑鰶价格暴涨,但今年捕到了更多的鱼,需求也有所萎缩,所以价格便宜了。对喜欢应季水产品的顾客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