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个人主义倾向强烈的西方国家相比,韩国人更希望独处,这一结果令人震惊。还有很多人会觉得调查结果很奇怪。“现在我的餐桌前/……/没有儿子,没有女儿,也没有妻子/都像吃饲料一样吃饭/然后去职场、去学校参加同学会/餐桌上没有面孔作小菜/人生缺乏名为乐趣的营养。”(孔光奎的诗《面孔小菜》)仍然有很多人把家人之间的爱当成幸福的源泉。
▶但其他风景也有了很多改变。“年底家人来我家。虽然是一家人,但一个人住的房子里竟然有人来,突然变得在意起来。单人家庭已经第N年,家人成了客人。比一个人住的时候睡得更早,变得开始吃早饭。”这是独居青年一代的博客文章。在750万个单人家庭中,20代的家庭占比最高。由于为了升学和求职而进京的青年一代,有一半的人口生活在首尔和首都圈。去年中秋假期,三个人里只有一个人回家探亲。一半以上的人选择在节日里不回家探望父母和亲戚,直接在家休息或去旅行。一位数据分析师形容说,在韩国的社会上,超越“核心家庭”的“核心个人”时代已经到来。
▶也有很多家庭不符合“家口”这个词。在新冠大流行之前,与家人共进晚餐的青少年比例仅为36%。韩国是成就主义过剩的“疲劳社会”。父母一代的生存不安直接投射到养育子女上,孩子们很早就被赶出了家门。在补习班度过很长时间,被过热的竞争折磨。儿童和青少年的幸福指数在OECD排名垫底,青年死亡原因排名第一的是自杀。做父母的道理、做子女的道理等强烈的家族主义反而成为彼此束缚的枷锁,社会上出现了干脆一个人生活更舒服的心理。
▶美国著名家庭治疗学家默里·鲍文说:“家庭是一个感情块。”就是说,家庭是在感情上很容易传染的关系。所以幸福的家庭关系也需要承认彼此边界的“自我分化”。相比传统的家庭主义,这个时代似乎更需要一种宽松且持久的新家庭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