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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5月，中国西安的一家朝鲜饭店“平壤银畔馆”中午时间空无一人。从记者在饭店里点一碗冷面到吃完为止大厅都没有一名客人。当时觉得对朝制裁起到了作用。但是在记者结账走出饭店门口的时候却发现了在韩国连看都没看过的高级跑车停在饭店前。这时才知道原来中国的常客们在只有包间的2楼吃饭。这些被称为土豪的人在每人基本消费超过1000元的包间里吃饭的同时还会观看朝鲜女服务员的演出。平壤银畔馆在西安地区报纸评选的“土豪喜欢的饭店”榜单上排名一。

让我回想起当时的记忆是因为感觉中国对朝制裁的真相就像这家朝鲜饭店。虽然表面上实施着史上严厉的制裁，但暗地里在朝鲜与中国之间存在很多隐秘的“包间”。虽然朝鲜饭店接待的韩国客人数量骤减，但在广阔的中国依然存在很多可以经营饭店的地方。中国东北地区的朝鲜饭店拒绝韩国客人的背后也是因为他们有靠山。当韩国人问到“为什么接受中国人却不接受我们？”时，他们都会斩钉截铁地回答“都是明白人，还需要问吗？”


最近中国各地接连出现直飞平壤的朝鲜高丽航空专机航班，也是相同的道理。制裁朝鲜初期有所萎缩的团体观光重新开始复苏。算上通过陆地到朝鲜旅游的人群，相当数量的中国人会在朝鲜挥霍人民币。虽然这不是对朝制裁对象，但作为全力进行对朝制裁的韩国来说并不是个好消息。

民间层面的这些事情其实相较被称为“无所不给”的中国对朝援助犹如九牛一毛。虽然中国对朝援助的规模彻底对外保密，但全世界都知道只要中国中断援助，朝鲜政权就无法支撑。援助的理由在于“朝鲜崩溃之后，其后果将完全由中，国承担。”中国的一名元老级学者曾说过：“若朝鲜崩溃后朝鲜人民变成难民，其后果之严重将远超撼动欧洲的叙利亚难民事态。”他还说，“若几百万甚至几千万在过去60年里被洗脑的饥饿朝鲜人民通过1400公里朝中边境涌入中国，中国将承受无法想象的巨大压力。”

先不管这样的假设是否合理，至少有一件事非常明确，中国更加害怕朝鲜人民的潜在威胁，而不是朝鲜核武器。对朝鲜金正恩来说，贫穷、饥饿、被洗脑的人民是对中国外交中最重要的“资产”。


在这种情况下，韩国虽然拿出了部署萨德这样的筹码，但现实情况中，很多人最先害怕的就是中国的经济报复。向中国要求“制裁朝鲜”的同时，又暴露出对受到中国经济制裁的恐惧。中国绝对不会对这样的国家感到压力。若想让中国做出行动，韩国至少应该做出“没有中国也能独力发展”的觉悟，并表明给中国看。韩国至少要做好随时都可以从中国脱离的精神准备。做不到这一点，中国也不会有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