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示:“我认为,总统的根本义务是保护美国不受2021年和未来的威胁,而非2001年的威胁”,“这是我就阿富汗事务做出决定的原则。”他还表示:“美国在诸多领域都受到了俄罗斯的挑战。正直面网络攻击与核扩散”,“在主导21世纪的竞争中,若想应对这些新的挑战,就必须加强美国的竞争力。”
在拜登当天的演讲中,关于反驳国内外对阿富汗撤军批评的回应占据了不小的比重。他表示:“我的前任与塔利班达成了协议。我就任时,撤军期限是5月1日”,他提及前总统唐纳德·特朗普已经决定撤军。他表示:“10年前,我们在乌萨马·本·拉登身上体现了正义。基地组织变得一蹶不振”,“我们想在阿富汗实现的10年前就已经取得了成功。”他还表示:“在这场竞争中,中俄巴不得美国在阿富汗的泥潭中再困上十年”,“此次有关阿富汗的决定不仅与阿富汗有关。更意味着为建设其他国家而展开重大军事作战的时代宣告终结。”
拜登在就任初期就提出了为集中精力对抗中俄从阿富汗撤军的理论。4月14日,他首次宣布从阿富汗撤军时也表示:“为了与越来越强硬的中国展开激烈的竞争,必须加强美国的竞争力。”在舆论因塔利班进攻提出应取消撤军决定时,他在7月8日的对国民演讲中回应称:“同中国之间的战略竞争将决定美国的未来。”
但是,最近因国内支持率下降,欧洲、亚洲盟国等国际社会的谴责等而四面楚歌的拜登,在摆脱阿富汗这一枷锁后,为了摆脱政治危机可能会更加强硬地牵制中俄。当天,《华尔街日报》(WSJ)报道称:“美国(从阿富汗)撤军将给中俄带去新的问题”,“单纯就军事实力和经济实力而言,美国仍占上风,从阿富汗抽身后,美国将有更多的资源可以投入到同中俄的战略竞争中。”此外,不同于与阿富汗相邻的中俄两国,美国远离塔利班掌权后发生的难民、恐怖袭击、毒品走私问题,因此“从现在开始管理阿富汗是中俄的问题。”